去省城就要坐我们的班车,所以有很多客人我们都认识的,有几个我们比较熟的,他们都是到省城跑生意的。
想不到男友为了我的事情落到如此下场,我应该负起责任才是。
我哪有不明白她的话之理,两个多月来我连做梦都是想着这事。
插……插痛快……一些……我……好痒啊……快痒死我了……鸡巴……快插吧…
结果就是父亲对姐姐的一顿训斥,只是每次训斥时,姐姐都红着眼,倔强着歪着头,也不说话,看向我的眼神
柜子里藏着羽毛棒、毛绒手铐和按摩油,空气中漂浮着薰衣草的幽香,复古唱片机低吟着爵士乐,像情人的呢喃。